拜在菩提与如来门下。”源老人笑着，目光之中却尽是无尽冰冷，“不过，你们越是看好……将来，也会愈发痛苦！”
先前，垒展对他来说不过是一可有可无的，小卒子一般的人物。
哪怕拜入了菩提门下，也不过是一稍稍变得有些价值些的小卒子。
而如垒展这般的弟子，菩提老祖门下门下可足有十六个。
况且早在上古，他也曾不断落子，甚至都将那菩提门下的小孔雀，也收入了自己的门下，为的便是与菩提拉近关系。
同时，也是为了在菩提身边安插一眼线。
“太谨慎了。这三界中的土著生灵，个个都妖孽谨慎，我也得小心着些。即便是女娲离开三界，但当初也极有可能给这些土著留下了些后手。”
“垒展……”源老人眼中多了一抹思索色，“这垒展一定要奴役。即便让我付出些代价，也不能放过。”
菩提的时空秘术，太过于珍贵了。这价值都能与一颗世界之心相媲美。有机会得到，源老人自然不可能置之不理。
“不过，想要奴役他，便只有等他从佛门灵山出来。”
源老人轻声低语着，他虽然无比谨慎，但决定出手时，也不会有半分犹豫。
当然，他也不会轻易去奴役些弱小的修仙者。因为完全没用，甚至都还会成为自身的拖累。
如源老人这般，心力达到第五层次的，又会种种心力秘术，最擅长的也是心力奴役。
但奴役虽好用，却也并非没有限制。每当源老人奴役一人，就会给自身的魂魄真灵带来压力，越强大的，带来的压力就越大。
所以，他都不轻易奴役仙魔，一般也是实力强大的，亦或是位置无比重要的。
如汇聚在他身边的源河四祖，亦或是雷神天尊，亦或是共工伏羲等。
至于低阶修仙者，他反而奴役的极少。
当然，奴役低阶修仙者，对他来说也很难起到什么作用。
无尽岁月以来，也就两个一个嫦娥，一个孔雀，但也是个个都有大用。
……
天界，灵山。
一普普通通的殿宇前，有着两个小沙弥看守着。
殿宇内，垒展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