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快速滑动着沙盘,声音压低,却清晰而坚定:
“我们必须先划定——归零门优先。”
“如果能组出符合归零条件的小组,就能解除禁令,极大提高整体存活率。”
鲁道夫紧跟着在布角写下几行字,笔迹利落如刻:
【归零门目标数:10、20、30、40……】
他沉声补充:“以目前我们手上的军牌数字推算……理论上最多可组出两个符合归零门条件的小队。”
司命轻咬着牙,指尖在数字之间来回点动,脑海中疯狂排列、筛选,成百上千种组合在他脑中疾速滚动。
【6+4=10】
【5+5=10】
【9+1=10】
【7+3=10】
可能成立的数字根组合快速标记。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质数门组合也被迅速归类,系统自动筛选出质数编号:2、3、5、7。
司命一边快速将这些质数拉入标注区域,一边将不符合归类逻辑的边缘数字剔除。
他的眉眼紧绷,整个人沉浸在运算中,像一部没有情绪的高效计算机。
“质数成员确认:2、3、5、7。”
“质数门可由他们优先组成小组。”
时间在滴答声中迅速消耗。
而远处,其他幸存者小队已开始骚动。
“你是质数!你必须和我们组!”
“不行不行,我的数字配你们不对!”
“快点啊!还不分队就完了!”
激烈的争执声此起彼伏,嘈杂、愤怒、歇斯底里。
有人已经开始拉扯,有人拔出了武器,仿佛随时可能因为一个数字而引发群体性踩踏。
一线之隔,生死不同。
而在这一片焦灼混乱之下,司命与鲁道夫却如两台无声运转的战术机器,静静蹲伏在微光映照的沙盘前。
他们的手指在破布上不停滑动,炭笔在布面上急速划过,每一道笔触都迅疾精准,带着死亡倒计时下的冰冷专注。
偶尔短短地交换一句信息,便立即继续演算。
林婉清蹲在一旁,双手紧攥着膝盖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