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遭受高层迫害而不得不反抗的悲情英雄。
当然,更多人相信罗夏患上了严重的战后创伤后遗症,早已不是那个被总统授勋的战争英雄。
更有甚者,翻出罗夏外公的俄国血统,阴谋论地认为罗夏的母亲是苏联时期安插在美国的潜伏特工,罗夏从小接受gc主义的洗脑,骨子里流淌着红色的革命血液。
不是象党的红,而是苏联的红!
在自由女神像倒塌的巨大冲击下,这种阴谋论颇有市场。
或许是华盛顿有意推动,现在许多不关注时事的老美民众已将罗夏认定为俄国特工,彻底将其与“正义的美国公民”身份切割。
不过仍有一部分民众,就像芝加哥庭审时那样支持罗夏,甚至将他捧成了反抗暴政的象征。
对此,罗夏只能说,荒谬至极。
他的血确实是红的——但不是象党的红,更不是什么苏联的红,而是的红!
经过这半年来的所见所闻,罗夏内心甚至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比如说去欧洲,扛起当年海明威先生未竟的事业,重新组建一支国际纵队,将革命火种播撒欧美!!!
当然,在当今欧美资本主义体系下,这难度不亚于单枪匹马炸毁白宫。
嗯说到炸白宫,好像也不算太难。
电视上,主持人们对罗夏的抨击仍在继续。
当得知这个“恶魔”正潜伏在纽约时,当局紧急呼吁纽约市民近期避免前往人员密集公共场所,以防遭遇不测。
不过这种警告听听就算了,在涉及人身自由的问题上,老美群众最爱跟政府对着干。
正当罗夏准备起身上个厕所时,门铃声突然响起。
他皱着眉头看向紧闭的大门,这间安全屋是他精心挑选的,知道地址的只有哈罗德。
很快,门外传来哈罗德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沉闷,明显在压抑着怒火。
罗夏上前打开门,布莱恩立刻欢快地扑了上来,两只爪子不停地扒拉着罗夏的胸膛,吐着舌头使劲摇尾巴。
而在它身后,牵着狗绳的哈罗德头戴那顶标志性的深色平顶帽,面无表情地怒视着罗夏,显然气得不轻。
“怎么一个人来了?”罗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