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经手的凶杀案破案率翻了一倍,辖区犯罪率更是断崖式下跌。
最讽刺的是,即便在他被定罪的那场庭审之后,社交媒体上仍有一大批人为他呐喊。
而那些在法院门口引起混乱的小家伙们,甚至在拘留前对着镜头高喊罗夏是被陷害的英雄!
珊迪沉默了很久。
或许,就像罗夏说的那样——需要被拯救的,从来就不是他!
心理学上有一句话叫做当你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着你,而珊迪已经逐渐确信自己早已深陷其中。
她站起身,走到玻璃窗前,借着反光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
深吸一口气后,她拎起桌上的女式包,轻轻哼起一首乡村民谣,脚步轻快地走出了医疗室。
而在监区内。
当珊迪关上医疗室大门的一刻,罗夏猛地睁开了眼,从上铺翻身落地。
与此同时,迈克尔也从墙后的管道里听到了清晰的冲水声。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缩在角落的约翰被这动静惊醒,立刻压低声音急切道:“怎么了?!到时间了吗?是不是到点了?!”
“没错,该动身了。”迈克尔咬住下唇,重重地点头。
约翰顿时大喜过望。
过去几小时里他如坐针毡,现在终于等到行动时刻。
他紧张又兴奋地挪开马桶,露出后方黑漆漆的洞口,随即转头看向身后两人。
罗夏已经点上了烟,深吸一口后,将烟头狠狠碾灭在地:
“但愿今晚别下雨,我可不想玩《肖申克的救赎》那一套!”
“哈哈哈”
压抑的笑声中,三人以迈克尔打头,约翰居中,罗夏殿后的顺序钻进墙洞。
洞内是宽度仅一米的逼仄空间,纵横交错的生锈管道像血管般蜿蜒延伸。
三人紧贴墙面侧身前行,每一步都精准踩在前人的脚印上,没有半分迟疑。
管道缝隙不时喷出白色蒸汽,在密闭环境里,才走出十几米,汗水就已浸透全身。
行至拐角,迈克尔突然握拳示意停下。
头顶的铁栅栏传来脚步声,两名谈笑的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