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点惩罚都没有受!”
迈克尔认真地说道:“别告诉你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你不会真以为狱警们是在偏袒你吧?!”
罗夏咽下最后一口面包,走到洗手台前接了杯水,开口道:“我当初刚入伍的时候,负责带领我这小队的队长跟我讲过一个故事。”
“什么?”
“一只绑着火的老鼠进了军火库,该怎么抓它?”
迈克尔思索了一会后,回道:“让猫含着水去追?”
罗夏赞赏地指了指他:“聪明,但你知道我是怎么回他的吗?”
迈克尔摇了摇头,只听罗夏轻笑道:“我告诉他,应该直接点燃整座军火库。既然老鼠想玩火,那就让它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燃烧!”
迈克尔若有所思地低下了头,罗夏的那位队长的问题明显是在讨论特种作战的精准与高效。
可罗夏的回答却给了他一种完全不在乎规则和后果,甚至享受毁灭过程的极端心态。
这是一种对自身实力的完全自信。
而这,也是让他不解的一个点。
都踏马进监狱了,还哪来的这么充足的自信心?!
“说起来,迈克尔”
罗夏忽然问道:“我发现你这人有些挺不同寻常的。”
“是吗?”迈克尔眯起眼睛,“或许是经验带给你的错觉吧。”
罗夏头也不回地继续讲道:“你身上那些纹身,入狱前刚纹的吧?为了快速消肿,你应该天天抹莫匹罗星软膏,我现在现在还能闻到那股药味。”
“你床板下第六格木条侧面贴着一根巴掌大的长柄螺丝,这倒没什么稀奇的,毕竟在这种鬼地方,普通人总得有点防身的东西。但有意思的是,你竟然将螺丝头部给磨成了螺丝刀。”
迈克尔脸色愈发紧张,冷汗已经遍布了额头。
“哦对了,我进来之前,你应该有个室友吧?但你好像对他很不满意,所以把他给弄走了。我想应该是自残?毕竟你鼻梁左侧有些不自然的弯曲,如果是别人打的,角度不会是这样。所以十有八九是你自己动的手,然后嫁祸给了室友,这样才把他调走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迈克尔语气冷淡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