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也贴上了封条!”
“大胆!”
朱常洵惊怒不已:“这么说,他连本王的人都敢动?!”
朱由崧眼里也闪过一丝慌乱,道:“父王,那锦衣卫,现在是皇上的人,会不会是皇上想拿咱们福王府开刀?”
“他敢!”
朱常洵大怒:“本王是他的亲叔叔,别说他朱由检,就是他爹的皇位,也是本王让给他的,他朱由检敢动本王,那就是不忠不孝!”
说着,朱常洵看向管家,喝道:“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管家连忙道:“王爷,我听说这事儿是因为开封府那边的难民而起,前些日子,那剿贼督师卢象升,曾给张家、王家他们开口借粮,想救济开封那边的难民,但那几家没答应。”
“可昨日锦衣卫进城以后,就对那几家动手了,然后今儿一早,开封府城就出城施粥,开始接济那些难民了。”
朱由崧松了口气,道:“如此说来,这事儿可能是锦衣卫自作主张,与皇上无关?”
“很有可能!”
管家点头道:“我听说,前些日子那卢象升把白莲教反贼给放跑了,锦衣卫是奉旨来助卢象升讨贼的。”
“这事儿,极有可能是那卢象升不忍那些灾民受苦,才请锦衣卫干的,应该与皇上无关。”
闻言,朱常洵也略微松了口气,随即咬牙道:“他们见不得那些个贱民受苦,自己不出钱,却对别人动手,慷他人之慨,真是此有此理!”
朱由崧有些担忧,道:“父王,那开封府的几家,毕竟也是咱们的人,这些年给父王送了不少钱,这事儿不会连累到咱们吧?”
“世子说的有道理。”
管家也道:“王爷,老奴听说,锦衣卫可是从开封府那几家,搜出了好几车金银珠宝连夜送往了京城,这些年里,那几家还仗着王爷的势力,侵占了不少军屯田亩,这事儿要是被皇上知道,难免不会牵连到王爷。”
朱常洵脸色一阵变幻,随即冷冷道:“区区一个锦衣卫指挥使,连本王的人都敢动,本王倒要看看,皇上究竟还有没有把我这位王叔放在眼里!”
说罢,朱常洵起身往书房走去,很快写完一封奏折,递给管家,吩咐道:“快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