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散去,酒馆老板将“今天歇业”的牌子挂上,然后拿出了抹布和水桶。
他开始从里到外,仔仔细细的地擦拭着每一格酒柜,每一处桌面,每一张凳子……
他擦得非常慢,也非常认真,仿佛在与什么多年的老友道别。
浸水的抹布拭过吧台上密密麻麻,或深或浅的划痕;拭过桌面上早已沁入内里的酒渍与烟痕。
看着这些或新或旧的痕迹,他仿佛能穿越时间听到那群家伙吵吵嚷嚷的声音。
终于,等他再直起腰来的时候,一切都变得一尘不染。
阳光透过窗户进入到屋内,经由那些未干的水珠将整个酒馆印照得仿佛在闪闪发光。
放下手中拖把,最后看了一眼这个自己经营了十几年的酒馆以及那房梁上的硬币,男人背过身一瘸一拐的向门口走去。
“咦?老板,你现在要出门吗?”
“今天不做生意了?”
一个熟悉的带着稚气的声音在突然门外响起,差点与门口的店长撞了个满怀。
“嗯?”
“是你这小鬼啊~”
“今天有事,不做生意了。”
“哦。”
“那真是可惜。”
“本来我还来个单指挑战赛呢~”
奥西侧身歪了歪脑袋,越过酒馆老板向着店内望去,发现店里果然已经一个人也没有了,不由大感失望。
而就在奥西转身,打算去别的小一点的酒馆碰碰运气时,却被老板叫住了。
“喂,小鬼。”
“你真的想好了,打算去‘空岛’吗?”
“嗯?”
奥西停下脚步,回头奇怪地问道:
“那是当然的啦,我这些天不是一直在问你们怎么去吗?”
“哪怕赌上性命也要去吗?”
酒馆老板又问道。
“哈?”
“只是去一次‘空岛’而已,和赌上性命有什么关系?”
奥西歪着脑袋,有些好奇对方为什么会这么问。
“空岛所在的高度距离海面至少有几千甚至上万米,如果出现一点失误或者运气不好,那就是直接掉回海面然后摔得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