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油纸伞也是法器?”
祁胜眉头一掀。
既是宝物,那就好说。
但伞女始终持伞,始终不离手:“她不将纸伞祭在空中,‘落宝金珠’无从下手。”
伞不离手?
“那就打到你松手!”
祁胜零帧起步,一个闪身就到伞女跟前。
先来一拳——
阳升!
阴灭!
此为‘阳升拳’。
轰!
一拳砸过,原本必中。
但这伞女忽闪忽闪,身形时而凝实时而虚幻,居然避过这一拳。
“碰不到她?”
祁胜脚踏阴阳围绕伞女再打——
阳升!
化骨!
惊雷!
擒拿!
打穴!
“不行。”
“不行。”
全都不行。
这狗日的伞女,虚虚实实,面无表情,祁胜压根就碰不到她。
任凭他使出浑身解数,全都无用。
这伞女给祁胜的感觉,就像是——
“就像是处在不被锁定的状态。”
“不怕烈焰。”
“不惧拳脚。”
这没法打。
祁胜原还想打落伞女的伞,简直想瞎了心。
‘火花术’不行。
‘驱物术’不行。
节气功也不行。
祁胜避过雨巷中鬼物的骚扰,又运功力将一身雨水蒸腾,将渗入体内的阴气消融、驱逐。
武功。
法术。
都试了一遍。
祁胜退后,张开‘慧目’仔细再看伞女与那油纸伞。
油纸伞的气机复杂到了极致,斑驳不定,如一团乱麻。
反观伞女,身上仅有一抹猩红的血色。
邪恶但是精纯。
“红伞。”
“伞女。”
“连为一体。”
祁胜看过这伞这伞女,也看过雨巷,虽然诡异,但强度不大威胁不高,仅仅是雨水蕴含阴气侵蚀,再加上鬼物围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