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会原谅她了!
他要母亲当着陶薇的面,把送她定情玉佩摔碎!
他要陶薇痛苦绝望,要她扑到地上痛哭流涕,要她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将玉佩拼好!
他们十几年的夫妻情谊,就如同这破碎的玉佩一般,再也无法重圆!
写完信,赵仁泽放下笔,用袖口按了按眼角,吸了吸鼻子,压下心中的酸意。
将信纸叠好塞到信封之中,然后递给赵仁翰。
让他把信带给母亲,一定要尽快。
赵仁翰郑重点头,立刻带着信,快马加鞭回府。
回府时,老太妃刚刚清醒,正躺在一张小床上,虚弱地喝水。
这张小床,是从下人房中搬过来的。
“母亲。”
赵仁翰一进来,就把伺候的下人们都赶出去,扑通一声跪倒在母亲床前,然后拿出大哥写的信,递给老太妃。
“母亲,这是大哥的信,大哥让您放宽心,一定要保重身体。”
“仁、仁泽的信?”
老太妃老眼浑浊,像是老了十岁,仿若风烛残年,仿若下一秒就会熄灭。
“嗯。”赵仁翰重重点头,声音哽咽:“没错,是大哥的信,大哥让母亲千万要保重身体。”
老太妃挥手,让赵仁翰退一边去,她要慢慢看信。
打开信件,老太妃将信拿远一些,眯了眯眼,仔细看去。
刚开始,她神色还有些颓然,然而等信看到一半,双目已然恢复光彩。
“好!太好了!”
老太妃忍不住捶了下床。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
儿子肯定留有后手!
她这样出色的长子,绝不可能如丧家之犬一般,窝在小小村庄。
原来,他真的是蛰伏!
想到这,老太妃直接坐起身,吩咐赵仁翰拿烛火过来。
她要把信烧掉。
做完这一切,老太妃精神气大好,竟然要吃饭。
赵仁翰惊喜连连,连忙让下人去准备饭食,然后又让人去叫秦太医过来。
秦太医颠颠过来,给老太妃诊了脉,又仔细端详她的神色,语气惊叹:“老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