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禾宝说得有道理:“确实是他不对,这是一桩错处,还有呢。”
禾宝继续掰着小手指:“第二,他犯上,让守卫打我。”
说到这,禾宝眼泪都掉下了。
小手一一指过众守卫:“他们都打我。”
被她指到的守卫们,心里都咯噔一下。
小郡主好记仇啊!
赵仁翰眸色阴沉,冷冷扫了眼众人:“还有吗?”
禾宝点头:“有,第三,袁管事身为爹爹的亲随,爹爹薨逝,他不在王府守孝,居然跑到庄子上清闲。
跑来也就算了,还找了一个背影和爹爹相似的人,来戏弄我。
他坏,最坏!”
“没错!”
赵仁翰咬牙切齿:“这帮废物确实该打!一个个都是吃干饭的,半点用处都没有。”
既没藏好长兄,又吓到小侄女。
都是一帮废物!
要不是他们不顶事,何至于落到如此境地?
“禾宝说得对,他们都该打!不过100板子太多了,打20板子吧。”赵仁翰都不用阮家兄弟动手,直接让他自己的亲随动手。
打,务必狠狠地打!
这次不打得他们长记性,下次还会这般吊儿郎当犯错。
幸亏今天来的是禾宝,若是王妃长嫂,或者是别人,长兄的行踪岂不是就泄露了!
陈庄上的众人全被按在地上,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挨了板子。
打板子这种事,很吓人。
赵仁翰怕吓到禾宝,就让人送她离开。
禾宝拉着赵仁翰不松手:“二叔,你跟我一块回去。”
赵仁翰挂念长兄不太想走。
但是禾宝太小了,刚才还大哭了一场,现在眼圈还是肿着,偶尔还打哭嗝,赵仁翰怕她在路上出什么事。
犹豫片刻,还是决定送禾宝。
长兄是成年人了,还有这么多下人在,应该无妨。
等他送禾宝回府,再折回来。
回去的路上,赵仁翰骑马,禾宝和奶娘坐在马车里。
曹氏怕禾宝不舒服,就一路抱着她,偶尔询问她饿不饿,渴不渴。
小家伙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