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相见。生怕萧烨又把纪昭吓跑了。
纪昭回过神来，跪下。
“皇后娘娘，兹事体大。小女惶恐。”
皇后将她扶起，惭愧：“吓到你了，是不是？本宫其实想寻个委婉法子让你们见见面，但想来想去还是先与你说一声。”
“你对睿亲王观感如何？有什么顾虑可说出来，本宫替你参详。”
纪昭：“皇上与皇后娘娘的恩典，小女感激涕零。能婚配给殿下，是小女此生造化。”
皇后愣住。
她以为纪昭不会那么容易同意，结果竟然一下子答应了。
皇后拊掌，笑道：“好，好好，此事你答应就行。”
她喜气洋洋，对纪昭道：“你放心，本宫定能说服十四。”
纪昭含笑：“殿下可不是那么容易被说服的人。”
皇后：“不用担心，他若是不肯，本宫让皇上拟个赐婚圣旨，他抗旨不尊不成？”
“殿下，还真的可能会抗旨的。”
“……”
面面相觑，两人同时想到了这可能。
纪昭：“皇后若是不急，小女愿意找个机会说服殿下。”
皇后忧心：“他说话难听。你千万别被他吓唬住了。”
纪昭含笑：“不会。殿下只是不善言辞。”
皇后沉默了。
不善言辞，好陌生的一个词。皇后竟不知道这词有朝一日还能安在萧烨头上。
“他心眼很好的。”皇后笑容略勉强，“男人嘛，有时候直率了点。要看内在。”
纪昭脸泛红，点了点头。
此事便敲定了一半，至于另一半，皇后坚信纪昭能说服。
好事将近，皇后高兴留纪昭用午膳。纪璇静沾了光，在偏殿赐了膳。
……
纪昭出中宫时，黄尚宫还相送。
黄尚宫历经两朝，地位不一般。皇后让她相送有抬举纪昭的意味。毕竟今日往来都是皇亲国戚。
他们所见，便能谈论纪昭。
名声就是这么一点点来的。
到了内宫宫门，黄尚宫驻足，和蔼道：“若是纪大小姐有事，可以让人带口信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