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时常要睡到日上三竿。看诊的大夫说是忧思过重。
看来,她得好好帮母亲改改这糟糕的作息。
第二日一早,鸡还没打鸣,纪昭又去西正院。
这一次西正院的人都惊醒了。
实在是金环狼牙刀,有点吵。
大夫人秦氏脸沉如水看着练得一身是汗的纪昭,冷笑:“你要母亲早点死就说,不必这么折磨我。”
纪昭跪下:“天地可鉴,女儿一片孝心。”
秦氏脑子沉沉的,想说什么却没有力气。
“你来伺疾就伺疾,你练什么功?”
“大夫说适当走动,练练功对母亲身体好。”
秦氏捂着剧痛的额角,半天才说:“你,你明日不要来伺疾了。”
纪昭皱眉:“母亲,您病得这么重,女儿放心不下。”
才两天就受不了?
秦氏有气没力:“滚,不,你走吧。”
纪昭回去。
第三日,寂静的西正院大门突然被拍得山响。
婆子困得要命,看着还来的纪昭。
“大小姐,你怎么来了?大夫人不是不用您来伺疾吗?”
纪昭正色道:“母亲病中气话怎么能作数?”
“母亲身子虚弱,全都是因为日常没练功没走动,积郁成疾。我这般规劝都是为了母亲好。快些去通传。”
婆子只能开了门。
她见纪昭没带那些稀奇古怪的兵器,松了口气。
突然“吼!”“哈!”两声断喝。
婆子差点摔倒。
回头看,纪昭打起了一套降龙伏虎拳。
一招一式,虎虎生威。拳带风,掌若刀。
纪昭练了两三遍拳,大夫人秦氏让她进去。
两相无言,秦氏问:“你能不能不练功?”
纪昭摇头:“女儿习惯了早上练功。一日不练就荒废。”
“母亲,女儿不辛苦的。又能练功又能伺候母亲,一举两得。”
秦氏神虚气弱:“我去告诉你爹。让你爹教训你。”
纪昭笑了笑,告辞离开。
当天,大夫人秦氏特地找了纪世德,哭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