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财有了出处,大家这面子上是不是都好看多了?”
顾砚声佩服:“秘书长教训的是。”
凌宪文嗤笑:“别装蒜,你顾大律师看过的案例肯定不少,这种事情能不懂?
不过有一点,确实是非办不可,姓汪的那帮人要来了,上海这边的基本盘我们还是要稳一稳,你要多给人家交流的机会,这人才会跟你交心。
要不然到时候市政府被插进什么人来,市面上这么多商人被人拐跑了怎么办?”
“行,我知道了,我这两天找人看看有没有黄道吉日,挑一个好日子就出请柬。”
凌宪文以前话里透露过信风水,顾砚声就顺着他的喜好讲。
“我给你挑,这事我有研究。”果然说到了凌宪文心里的痒点,自告奋勇。
“真的?那就拜托秘书长了。”
“小事一桩,我现在就回去研究,一定给你好好算算。”
凌宪文一走,那顾砚声还得跟周妈交代一下。
让她采买点酒水回来,周妈有葡萄牙人办宴会的经验,买什么酒上档次门清,至于饮食,周妈表示自己可以找一些做西点的人一起来做,保证不会掉了面子。
花了钱的效果立竿见影。
当晚,顾砚声从市政府宿舍收拾了行李搬进了别墅区。
第二天早上起床就能享受到专业管家的服务。
水是烧好的,西装是熨过的,早餐是中式一份,西式一份。
总算不用去食堂吃发霉大米的稀粥外加腌菜套餐。
人一出现在门口,老金打开后面的车门等着。
顾砚声坐上车,旁边还有一份老金买来的申报。
“老金,你老婆孩子的资料呢?”
“有,在这里。”老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了过来:“谢谢顾先生惦记。”
顾砚声笑笑,接过纸张看了看。
内容很多,普通人本身也没什么好记录的,但老金事无巨细的写了非常多可以追踪的痕迹。
老金的老婆叫何秀,男孩叫金佑安,女孩叫金佑宁。
当时老金给英国公司打工,收入还可以,打了两把小金锁,男孩的金锁上面刻着平安喜乐,女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