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国女性将信将疑,还是觉得法国人不太可能可能用中国人的诗。
“这首诗的主人叫王勃,你知道他的墓在哪里么?越南。
越南是谁的殖民地?法国呀。
所以在法国人眼里,这王勃是不是成了他们的诗人了?
那用自己国家诗人的诗,有什么奇怪的么?”
人才,真能编。
顾砚声听着笑话吃饭,两点四十五,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进门,要了杯咖啡,随后就找了个窗边的座位坐下,手里拿着一份报纸。
四天前的那份报纸上,有一张配图,是讲述上海居民抢购粮食的图片,所以很好认。
当看到那张照片,顾砚声就知道等的人到了。
“买单。”顾砚声吃完了最后一口,伸了下手。
“好的先生,欢迎下次光临。”
顾砚声付了钱,路过他身边时顿了下脚步,“报纸借我看下,方便吧?”
中年男倒是没想到没想到顾砚声会从他后面来,微笑道:“过期的报纸,要不你还是去买份新的?”
“新报纸又不是没看过,我要看的就是这个新闻。”顾砚声右手去拿报纸,左手摊开,露出了里面被撕下来的一角,正好是七个字。
中年男瞥了一眼,笑的更开怀:“想看就看吧,反正我看完了。”
“谢了。”顾砚声拿着报纸出门,直接上了对面的车,车辆启动往前开了一段,就停在了路口。
也就是二十分钟,车后门被打开,中年男自己坐了进来。
“组织上跟我说,这次接头的人是个市政府内的官员,我想了很多人,倒没想到是你。”
“认识啊?”顾砚声启动了车子,“去哪?”
“往北走,一公里外有座桥,这个点桥下没什么人。
监狱放人那次,我找人给申报去了电话,装家属放出来几个人,所以关注过你的信息,沈临深,代号渔夫,掩护身份是沈记制衣的裁缝,我开的店铺,还有一个助手,他负责电台。”
“你好。”顾砚声和他握了下手,“组织上怎么跟你说的?”
“电文中没有说具体原因,只说我见到你就知道了,让我配合你行动,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