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啊?都什么时候了,顾副处长明确说了不喜欢这个人,那你就找个办法让他消失,但是方法上一定要让他那个会长姐夫说不出话来。
你不会想进日本人的执法处吧?”
“行吧。”事情如今,马四海也只能先保他们自己了。
想了想说道:“我从上海的监狱里找两个人,等顾副处长那边巡视第二监狱的任务结束,风头散下去,找个机会在回家的路上把他绑了,钱敲出来平账,人杀了推给军统。
他不是设计了一小股武装劫囚么?就按他设计的这个剧本走下去,我们下去调查,结论就是军统报复,反正他在监狱也不是没弄过军统的人,顺理成章。”
“就这么办。”廖礼堂一锤定音。
“那你说等这事了了,我们送多少钱合适?”马四海问起正事。
廖礼堂眉头一皱,这确实是个问题,得商量一下。
顾砚声回了办公室,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放松的靠一靠。
其实处理处里的事情,都可以算作浪费时间,纯粹的内耗。
不管是从商还是从政,只要是对内的,都是内耗。
对他来说,处里的人和事,那就是烂在锅里的肉,想什么时候处理都行,本来,这个时间点应该放在后面一点,比如推行改革的时候,要是有人跳出来,那么看情况来个杀鸡儆猴也就差不多了。
现在手上没有像文彦这种可用的人选,对内部动刀,其实有些浪费。
要不然像监狱长那个位置,今天就可以安排自己人上去了,那以后要是想从里面放个把人出来,就是轻松简单的一句话。
报个病亡,都不需要什么释放书流程,这个人就可以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过意外来临也只能面对处理,至少目前看来,只要他还镇得住,廖礼堂和马四海这两个人应该能为他所用。
总务科和狱管科这两个大科室能捏在手里,今天收获也还不错,而今天的事情在处里私下传播下,短时间应该没有人会兴风作浪。
该学老蒋学老蒋,攘外必先安内。
内部的事情现在不用考虑了,而给傅肖庵的汇报在明天,顾砚声靠在椅子上思考起组织的任务。
按照陆博文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