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权衡之下不愿意出力了?”顾砚声顺着他的话语接着问。
文彦点了点头:“要不然我想不到还有什么可能会让料善这么说,应该是吃瘪了,于是没好意思说。
但要让我说按照料善的地位,能让他吃瘪的人其实真不多,官面上的人当然不会想着偷车玩,还大白天的在警察局门口偷,那是撒癔症。
可要是底层的人,比如青帮里和料善或者和黄老爷不对付的人,车要是被他们拿走的,料善摆不平,那就太正常了,可不就没脸和咱们说了么。
我当时就在寻思,您可能不小心卷入别人和料善的斗法之中了,车被当做筹码了,那人能不知道那是料善的地盘么?
人家还是偷了。”
青帮!
不像。
其实车一丢,顾砚声率先怀疑的对象就是67号。
都不用猜,他才来多久,论有人看他不顺眼,也就好事被他破坏了的67号。
就那么巧,他就开一天车,就停那么一次车,车被偷了。
本来非要说是哪个不长眼的小毛贼冒着天大的风险在警察总部门口偷的车,那概率上也不能说没有可能。
但是在料善亲自出面的情况下都拿不回车,小毛贼这个可能性几乎不存在了。
早不斗法晚不斗法,他开车就斗法,料善又不是傻子,如果他料善知道有人在跟他作对,一开始都不会答应的那么爽利,导致最后白白落了面子。
如果是67号的突然袭击,那就一切都合理了。
事发突然,人没了,用偷车来表达不满,也是给他的一个警告,顺便往料善脸上来一巴掌,有作案动机,有作案理由。
文彦的说法,算是给他的怀疑,又加了一份准确性。
顾砚声呵呵笑了声,打趣道:“看来我这顿饭没白请。”
文彦正义道:“顾先生,这你就想错了,我不是因为你请我吃饭,我才说这个,我本来就打算明天找我的关系问问您车的事。
我这些年打官司做调查东奔西跑,也认识一些青帮的小头目,只要愿意花钱,这些人的口风没那么紧,起码这车被谁拿走了,这种消息应该还是能打探出来的。
那车这么乍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