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和古柏建议,直接找公董局,在法租界公董局他们有相识的人物,只要说清楚利弊,再攀攀关系,可以让顾砚声这个案子推进的顺利一些。
不过这个建议被顾砚声否了。
顾砚声就一句话,“这个案子我不打算也不能找公董局,我要直接找领事馆。”
“领事馆?他们的人我们不算熟,为什么一定要找他们?”
顾砚声告诉他,皇帝不急,太监急,但这说的是小事上,在大事上,那是太监不急,皇帝急。
“因为皇帝之上还有太上皇。”
沃夫现在看这领事李查德,就这么等着他们,虽然表现的云淡风轻,但对一个领事来说,未免也太空了一点,于是下意识的瞄了一眼李查德的裤裆,这急的人,何尝又不是另外一种太监?
“沃夫,好久不见,上次见面,还是在威尔森爵士给他女儿办的成人宴上面吧?”
理查德显得很热情,笑哈哈的上来握手,沃夫也热情的很,两人说起了客套话和一些风花雪月的事情。
从社会地位上来说,显然是领事的身份层级更高一点,但国外司法体系的不同,让律师也有了高贵的身份,一位成功的律师,接触的也是非富即贵,也只有这些人才能拿得出大笔的律师费,所以场面上不会有什么太明显的高低之分。
两人谈的很热情,沃夫自然也向领事介绍了一下顾砚声这位新伙伴,不过领事先生显然没怎么在意。
一位刚来上海的人,吸引不了他什么兴趣,谁知道是不是什么中国大人的关系户?那就更不用在意了。
那年十八,顾砚声站着如喽啰。
畅谈一番,做完面子工程,领事总算让他们两人坐下,一人上了一杯红酒。
“沃夫,你刚才说是这位顾先生有事情跟我谈?”
“是的。”顾砚声接过话茬,“领事先生,今早的报纸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过?内容想必不太好看吧。”
说到这个,理查德的面色马上阴沉了下来,把酒杯砰的一声放在桌子上,重重的哼了一声:“现在的报纸乱写一通!
居然污蔑我们法国会向日本转移执法权,开什么玩笑?
我已经让手下给各大报社打去电话,跟他们提出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