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担心我,还是来嘲笑我?”徐春晓头也不抬的做着习题。
见徐春晓一副清高的模样,薛如卿心里很不是滋味,压下心中怄气,娇笑道。
“大家都是同校同学,我和辞舟和你也算是老熟人了,你吃了亏,作为校友兼老熟人,自然是要过来关心关心的。”
说着,伸手捏住沈辞舟的衣袖,眉眼含笑的看着身旁的男人。
“辞舟,你说是不是?”
“是。”沈辞舟笑着接话,目光紧锁着徐春晓那张脸,表情骄纵傲意满满。
看来徐春晓离了他,日子也没有过得这么潇洒肆意。
反倒还被家人安排了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光棍。
薛如卿压下心中快意,嘴角一翘,继续发作道:“我听说,跟你相亲的那个老光棍还是煤炭厂的。
整个人都黢黑黢黑的,又矮又挫,最关键,人也看着黑,特别是身上洗不掉的煤炭味,光是闻着就让人作呕。
叔叔阿姨,能不能把你安排给这样的人,怎么能为了彩礼,就卖女儿呢。”
话说一半,又故作惊叹的捂着嘴。
目光巡过在场竖起耳朵倾听的同学们,嘴角微翘,语气带着一丝歉意。
“实在是不好意思,徐同学,我太担心你了,没多想,把你这事给抖了出来。”
感受到周围人的目光,面上看是歉意难当,心里却早已乐开了花。
她就是要让周围的人瞧瞧,徐春晓的生活有多么的可悲。
爹不疼,娘不爱,为了一笔彩礼钱,不惜将徐春晓嫁给一个四五十岁的老鳏夫。
陈斌有些听不下去,站起来为徐春晓打抱不平。
“你们别太过分,徐同学生活怎么样,还轮不到你们在这来指手画脚。
这里是学校,不是勾心斗角的地方。
你们屡次三番来我们班找徐同学的麻烦,这是骚扰,小心我们告老师。”
这对小情侣是真的过分,期间可没少招徐春晓的麻烦。
沈辞舟见有人为徐春晓撑腰,还是他最不待见的那个,语气不善。
“陈斌,这是我们三人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来插手。
怎么?你们俩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