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打心底佩服。
果真还是他认识的徐春晓。
那时的徐春晓,如同干枯的海绵一样,疯了一样的摄取知识。
即便再苦再累,也从未放弃过,只为求将一件事做到最完美。
再加上现在生活艰苦,还有女子生活处境困难,要想闯出一番天地,就得比常人付出双倍的努力。
话都说到这份上,靳驰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能顺着徐春晓的意来。
身体没什么大碍,徐春晓恢复了一些体力,便简单收拾了一下,准备出院。
没了徐父等人的阻碍,徐春晓畅通无阻地将自己的东西从徐家带了出来,顺势还顺了一点东西。
是徐父给自己准备的养老棺材钱,不过并没有给徐母准备。
既然只有天知地知,她知的情况下,那她就不客气了。
没有谁会跟钱过意不去!
她恰好缺钱。
徐父给自己攒了两百块的棺材本,可是为她做嫁衣了。
光是一想到徐父丢了钱,那副病殃殃的死样子,徐春晓便想笑。
很快。
在徐家几人拘留的这段日子,徐家的一些糗事早已被传得人尽皆知。
也只想现在儿女的婚姻父母不能做主,一旦强行配对,面对他们的便是去公安局免费住几日。
公安局于这一代人而言,是比较禁忌的存在。
被这么一整顿,周围那些思想格外封建的老一辈,也不敢在明面上强行要求后辈们相亲。
随着糗事被曝光,有些见不得徐春晓好的臭虫,闻着味便找上了门来。
这会,徐春晓正在跟陈斌探讨题目,头顶忽然折射出一道阴影,凉飕飕的。
抬头看去就对上了沈辞舟,和薛如卿伪善的嘴脸。
她没找沈辞舟等人的麻烦,对方倒是先找上来了
薛如卿居高临下的看着徐春晓,一副善解人意的嘴脸。
“春晓,我听说前几天,你爸妈为了彩礼,差点把你卖给了四五十岁的老光棍呢。
我和辞舟担心你,就想过来看看你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