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对她非打即骂,还让她吃了无数的稀奇古怪的方子。
这辈子,徐春晓连个正眼都不想给她了。
她回到房间,将自己的衣服收拾了,又将所有她买的被子,各种生活用品,就连硫磺皂和洗头膏都没给他们留,还有油盐酱醋这些一股脑都收拾了,直接放在了外面的板车上。
沈母见徐春晓一声不吭地收拾东西,顿时就炸了,声音尖锐地骂道:“你发什么疯?你要搬到厂子去住?那谁给我做饭?谁给我洗衣服?”
“你只是瘸了一条腿,又不是瘫痪了,自己不能做饭不能洗衣服?一个破落户,穷得叮当响,还想当老佛爷?你想屁吃呢!谁给你的脸面?”
徐春晓忍无可忍,冷冷地讽刺道。
“徐春晓,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敢这么对我说话!等辞舟回来——”
沈母想不到徐春晓突然抽风,竟然敢顶撞她了,指着她骂道。
“等他回来,你们两母子就一起等死吧,好吃懒做的王八蛋!我跟沈辞舟那个狗男人已经退婚了,以后,你是生是死,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
徐春晓冷哼了一声,直接拉着板车走了。
听了徐春晓的话,沈母愣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
等看到徐春晓走了之后,她拄着拐杖回到厨房,米缸里头空荡荡的,就连油盐酱醋和鸡蛋都拿走了。
房间的被子衣服,洗手间的所有日用品全都拿走了。
就像是遭贼了一样。
沈母当即哭天抢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