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舒欢祖宗，帮帮我吧，祖宗啊，我的亲亲祖宗……”
为了保命，韩清姿不停重复。
舒欢满意了，从五个兽夫的保护圈里走出来，摆手示意水苏到一边说话。
水苏倒不怕舒欢耍花招，跟着舒欢走到远离众兽人的角落。
“不瞒水苏族长说，包括你提到的水玉在内总共38个鱼人都是我杀的……”
水苏握着刀柄的手青筋暴起，舒欢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
“你先不要激动，听我说完……”
水苏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你说。”
舒欢，“我只问你一句，你们的皮肤之前并不是这个样子对吗？”
水苏脸色骤变，大眼睛咕噜噜乱转，许久才点点头。
舒欢道，“我其实并不想杀他们，但我需要了解你们生病的原因，所以他们38位为了湖地部落献祭了自己。
他们实际上不是我杀死的，而是为鱼人族的未来牺牲了自己的生命，他们是湖地部落乃至鹿柴森林的英雄。”
水苏瞳孔地震，虽有动容却仍心存怀疑。
“你确定我们是得病，不是被兽神大人责罚了？”
舒欢奇道，“兽神大人为什么要责罚你？”
水苏顾左右而言他，“你先说说我们得的什么病吧。”
见水苏不想说，舒欢也没继续追问下去。
“松鳞病，症状是浑身瘙痒，鱼鳞大片脱落，皮肤浮肿不能过度挤压，否则就会溃烂流水。”
居然全被舒欢说中了，水苏仿佛看到了希望。
“你，你有办法根治？”
天知道他们得了这个病后有多痛苦，水苏保证道。
“你放心，如果你能药到病除，你随便提要求，只要我们能做到的一定包你满意。”
舒欢高深莫测地点点头。
“药我已经研制出来了，只差试药的鱼人……”
“这没问题。”
水苏一口答应下来，随即略一沉吟，又问舒欢。
“你可愿意跟我回湖地部落？”
两边都不是自己说了算，去湖地部落和留在迷雾部落都大差不差，舒欢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