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耀宗点了点头,旋即问道。
“能和我说说这个灰狗的家庭情况吗?”
“孤儿一个,老母是得癌症病死的,老豆则是在工地上,被渣土车碾死的。
这种人从小没人管,野惯了,无法无天,自认为没人治得了他。
要不然怎么会在越秀区那边,混成童党的老大!”
“很好,听着东莞仔!”
何耀宗语气一时间加重,东莞仔赶紧侧耳恭听。
“我在元朗的宝乐坊那边征了批丁权,结果这个灰狗带着一群童党,搞事搞到我的头上来了。
你也知道,我哋出来混的,斩死一个算一个,偏偏对付这些毛都没长齐的童党,显得束手束脚。
你去帮我把这个灰狗搵出来,找他当面聊一聊,最要紧的,是知道他带着哪些童子军在新界一带开工。”
东莞仔接过话茬:“这扑街已经满十八岁了,他敢在我哋和联胜头上动土,不如搵出来,直接斩死算了?”
“不妥!宝乐坊那边的事情有些复杂,我暂时和你解释不清楚。
不过童党出来搞事,我总感觉有人在给我下套。
总之你先把这个灰狗给我约出来,有得谈,就慢慢谈。
谈不妥,也先要和我通个气,后续怎么做,我再和你交代!”
“好!”
东莞仔只是郑重点头,不再多嘴。
接着又听到何耀宗问道。
“怎么样,最近冰鲜生意做得可好?”
“好得不得了!龙头,多亏你关照,权叔在大陆那边每天都要拉几大车冰鲜过来。
鹏城外贸那边,都亲自带权叔去参观保安那边的养殖场。
这段时间就连黑哥派大飞运猪脚去蛇口,都不见有水艇来追了!”
何耀宗不禁会心一笑:“阿公下咗班,也要去食碗猪脚饭的嘛。
你们只要不运粉,没有人会死盯着你们不放的。”
“龙头,现在冰鲜生意做得这么兴旺,我哋大浦,现在就连摇头仔的生意都不做了!”
东莞仔夹着那支雪茄,笑着站起身来,旋即知道该去办正事了。
“我先带人去元朗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