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咪头皮发麻。
“我打!我打!”
强忍着剧痛,拿起电话号码,大咪止住哭腔,拨通了一串号码。
电话不多时接通了。
“大咪!你在搞乜鬼?
这么久不回消息,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别废话,人我已经抓到了,快……快来果栏这边!”
“抓到了?问出什么结果没有?”
“什么都问不出啊!你过来就知道了!”
大咪咆哮着挂断了电话,随后扶住快要断掉的腰部,又忍不住一阵哀嚎。
乌蝇冷笑着看了他一眼,旋即朝着一旁的马仔递了个眼色。
这名马仔当即会意。
“乌蝇哥,这个杂碎怎么处置?”
“听好了,一会干掉他,丢到砵兰街那边的场子里去。
耀哥发咗话,今晚带着我们,去砵兰街插支旗!”
“乌蝇!你扑街!你敢在本叔的陀地上杀我?!”
听到乌蝇要干掉自己,大咪直接慌了神,他很想爬起来跑下去,但腰部的剧痛如同一条无形的麻绳,将他捆缚在小巴地板上,丝毫动弹不得。
“白头翁啊!吓死人啊!”
乌蝇抄起小巴上面的一个灭火器,直接砸在了大咪头上。
只听到哐当一声闷响,大咪白眼一翻,再度昏死过去。
距离小巴不远处,阿华正蹲在一棵细叶榕下抽烟。
来回张望了果栏这边几眼,思忖再三,他拿起电话,给乌蝇拨打了过去。
“乌蝇,搞定了没有?”
“搞定了!一会皇帝就会过来。
等他过来,我直接带人杀上楼去,收两条尸去砵兰街给白头翁做见面礼!”
“有件事情,我得和你交代一下。”
阿华将手中的烟头捏扁,旋即压低声音道。
“有些人,平素钟意搞些陀衰家累街坊的事情,最好还是跟着大咪和皇帝一起死掉。
耀哥要带着堂口打落白头翁的地盘,不管怎么样,也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乌蝇在小巴里愣了愣神,旋即了然!
“华哥,我懂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