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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听着这话,众人居然默默点头,无人反驳。
阎锡山大手一挥:“此乃老成谋国之言,既然如此,各部的斡旋,便交给鹤峰来办。”
张培梅拱手:“张某自当效力。”
听到这话,阎锡山心情大好,他扭头转向其他人:“我也是迫不得已啊,山西是我们的家,如今啊,这个家进来了四拨客人,一拨比一拨凶狠。”
“日寇、游击队、卫立煌还有他沈复兴,都不是来做客的。”
“他们呐,是来反客为主,要做主人的!”
“我们晋绥军这么多年,地盘、人员不足战前的1/4,而他们呢?加起来30万大军!”
“你们有谁见过,客人来做客,带着30万大军来的?”
众人纷纷低头,曾经关起门来过小日子,那叫一个舒坦。
可如今,如同居住在小沛的刘备,丢了徐州啊。
阎锡山很满意大家的反应,点了点头:“我一直都说,存在即是一切,一切都是为了存在。”
“有你我在,山西就在,山西在,这个家就在!”
此话一出,窑洞内众人无不动容。
是啊,这个山西就是他们的家,为了这个家,动用一些手段又算得了什么?
就在吉县会议的高潮之际,在郑县城南的一家货运行内,有一风尘仆仆的外地旅人摘下帽子,露出一张满是沧桑的脸,右眼的眉毛明显少了一截:“郑县的面不够辣,你们这儿能托运些辣椒吗?”
正在算账的年轻伙计猛然抬头,然后露出一丝青涩的笑容:“瞧您说的,我们这刚货通南北,什么都能托运,请问您要托运几斤?”
“第一批10斤,如果能按时送到,后面还有更多。”
伙计脸色还是没变,但手上的动作却是更利索了:“没问题,您什么时候要运?是否要我们帮忙联系那边?”
“明日下午,越快越好。”
“好嘞,您在这儿签个字,就定在明日下午。”伙计继续笑着,额头却已经有了汗水。
男人签完字,戴上帽子离开。
伙计看着男人签下的名字:风几,立马合上本子,招呼另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