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添乱了,我且去看看杨兄追贼。”
王制使想要提醒他小心,但又吃痛,不想多说话。加上刚才赵子称出声破坏了他偷袭,又大模大样打开了院门,两次搅了事儿,便一声不吭,任由赵子称离去。
赵子称一走,旁边就有乖觉的亲兵凑到王制使旁边,也把心中类似的疑点说了。
王制使这时却知道轻重,沉声骂道:“读书人哪个不嘴碎?看人生死相斗都在旁边念叨也正常。
看他那斯文样儿,杨兄弟昨日好像说过,是个候缺等官做的公子哥儿,我们如何得罪得起?这种体面人,不肯翻篱笆非要走门,也是正常。这点小事就别乱牵扯了,否则到时候愈发吃不了兜着走!”
个别滑头士兵闻言脸色有些凄苦:“若不往旁人身上推卸塞责,此番走了贼人,上面怪罪的话,却让谁分摊罪责?”
王制使猛地抽了对方一耳刮子:“收起你这狗闭倒灶的黑心烂肺,要分摊罪责不假,但这种人是你我得罪得起的么?到时候一点责也分摊不出去,还惹祸上身!
回去就算有人问起,也只说是有同僚路见不平相助,但咱技不如人,还是没能留下,与人无碍!你们其他人也都听好了,互相看着点,谁要是犯浑胡说八道,那就是给大伙儿惹祸!”
王制使太清楚手下这群黑心烂肺的兵皮是个什么揽功推过的德行了,必须这样放狠话,让他们惧怕,互相监视,别乱说话。
士兵们也都心悦诚服,收了攀咬的心思。
……
话分两头,杨志怕跟丢了行踪,就一直步行奔跑追着鲁达,都来不及解马,还一路上每隔百十步撒一点刚才随手摘的菜叶子在地上。
赵子称有杨志丢的菜叶子引路,所以不怕跟丢,离开菜园后好整以暇解了自己的好马,才骑马追上去,所以不过半盏茶工夫,就重新追上了杨志,也追上了杨志前方数十步外的鲁达。
赵子称没有贸然上去接战,路过杨志身边时,还伸手要了杨志的家传宝刀,这才绕到头里、横刀立马截住鲁达。
“鲁达!我们方才也是不得已出手,那王制使虽在太尉府供职,但也不曾害人。他是杨志的兄弟,杨志自然不能看着你伤他性命。”
鲁达眼看对方马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