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被旁人看破。”
赵子称这几天给慕容妍换药,始终非常守礼,没有丝毫轻薄。慕容妍的伤口在手臂上,位置也不存在任何敏感。
安道全给慕容妍诊过几次脉,以他的医术,当然可以切出慕容妍是女子。所以从第二次诊脉开始,安道全也很有眼色地不再盯着对方看,还会用赵子称给他的丝绢垫手再按。
赵子称觉得应该不是这方面的疏漏。
慕容妍见他如此上心,心中也是稍稍感动,这才不再当闷葫芦了:“谁在乎那些小事了?那日在镇江,你无缘无故对梁家推心置腹,还点拨人家生财之道,不知道宗室结交武臣是大忌么?”
赵子称没想到慕容妍是因为如此奇怪的理由生气,便把自己的担忧重新说了一遍。
这些明面上的理由,慕容妍那天其实都听过了,此刻再听一次,她只觉愈发烦闷,只能直接把话彻底挑明:
“休要骗我!那日你初始对梁家毫不上心,后来看到梁家那妹子后,才一反常态,那么热心帮梁家支招!”
赵子称这才恍然。
这是吃醋了?
不过仔细回想了一下,慕容妍的观察还真是细致。
自己一开始确实没想过拉梁家一把,就是在得知那个小姑娘是梁红玉之后,才临时改变的主意。
女人在这方面总是比男人敏感。梁家父子都没察觉到赵子称态度的这个前后变化,作为旁观者的慕容妍却看在眼里,还耿耿于怀了。
赵子称知道这事儿直接解释是解释不清的,于是就反守为攻:“贤妹这是吃醋了?”
慕容妍立刻就脸红了,扭过去不再看他,只是恨恨道:“我……我吃什么醋!我是为你着想!怕你惹祸上身!”
赵子称毫不理会这种掩饰,继续自说自话道:“也是,贤妹身负家族重任,不得不以男儿身示人,有什么可吃醋的呢。就算愚兄对你心存爱慕,短时间内也没法上门提亲、明媒正娶。
不过,你也太小看你自己了。区区一个梁姑娘,都能让你感觉到威胁,真是太不自信了。”
女人吃醋的时候,解释是没用的,只会越捣越乱,这时候夸她就对了。
慕容妍当然知道自己有多出众,她只是一时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