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作案,就只好把他知道的关于花石纲随船财物的情报共享了出来。
两人合计了一番,觉得应奉局的人不可能再走太湖,要动手也只能在长江上动手,所以就带着一群手下北上。
但他们不能直接从太湖驾船走运河来镇江,一路上会被运河盘查,容易露馅。为了神不知鬼不觉,只能是化整为零走小路。
这样一来,就只能在长江边再找一伙当地的同行,一些长江边的私盐贩子帮派,花点钱解决船的问题,实在不行的话,就只能拉进合伙一起干。
而眼下的形势,显然是向着后一种情况发展了。
本地帮派根本不愿意收点钱、不明不白把船借给他们。
谁知道这伙人要做多大的案子?如果案子大了,不能分一杯羹,本地帮派根本不甘心。
石生最后还尝试劝说:“不是我们不仗义,是这次的点子扎手,我们也没有必胜的把握,不想连累江湖朋友。”
对方却还是不信,为首者只是冷笑:“你们没有把握都坚持要干,那油水可大得很呐。”
石生一咬牙,最后辩解了一句:“我儿死在那狗官手上,我是为了报仇,财货倒是次要的,你们有什么仇什么怨。”
对方听他拿儿子的死说事,这才肃然起来,但思前想后,还是不愿意放弃:“哪怕是为了报仇,你们若是把事情闹大,到时候还不是查到我们头上?
此事不管我们动不动手,都要被官府报复,既然如此,要么大家一起干,得了收成平分,要么就一拍两散,休想从我们这儿弄到船。”
石生其实倒没那么介意多一点人分钱,他更在乎报仇,于是就看了一眼旁边的陆行儿。
自从石生丢了自己的水寨之后,依托在陆行儿的寨中,什么都得看对方眼色。
陆行儿见众人的压力都来到自己身上,他也不想落了名声,当下抗声道:“既然众位兄弟看得起咱,肯共襄义举,我陆某也没道理拒之门外。
陆某其实也不是为了钱,只是看不惯朱勔那狗官搜刮民脂民膏。他这次随花石纲一起运的钱财,都是江南百姓身上刮来的,是不义之财!我辈当然要替天行道!不过人多难免混乱,事后你们要分钱可以,动手时却必须听号令,否则我们宁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