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灵姬的话让芈芳神色惶恐，呼吸急促。
阳泉君不是说不是什么大事吗？
怎么到许林和焰灵姬嘴里，他的罪这么大？
芈芳想解释，但张了半天嘴也没能说出一个字。
影密卫副指挥使会诓他吗？
按律定罪的事，许林手下敢瞎说？
“我听说你是阳泉君举荐的人？”
许林见芈芳吓得脸色惨白，随口问道。
话毕，他轻拍几下芈芳肩膀，让芈芳不必紧张，他不是来杀人的。
芈芳知法犯法，必死无疑，但许林想放长线钓大鱼，显然，芈芳只是华阳宫在巴郡的一颗棋子。
“是。”
“大人真是洞若观火，什么事都瞒不过大人您。”
芈芳汗如雨下，谄媚道。
影密卫杀手遍布秦国，阳泉君举荐他当巴郡太守之事很多人都知道，所以只能承认。
“你姓芈，他也姓芈，你们什么关系？”
许林盘膝而坐在桌案前，端起酒樽闻了一下。
闻起来酒很烈，有点像是后世的白酒。
“阳泉君算是我族兄。”
芈芳据实相告道。
他不想承认也不行，因为这事很容易查！
“你有没有给他送过钱？”
“特别是在出任巴郡太守以后。”
许林摇晃着手里的酒樽，问道。
他说的一脸云淡风轻，仿佛给阳泉君送钱是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情。
芈芳闻言却心里一紧，掌心沁出了不少汗。
几个呼吸后，就在芈芳想说他没给阳泉君送过钱时，许林突然开口。
“兹事体大，我劝你想清楚再说。”
“坦白从宽，若你再说谎，休说阳泉君，便是华阳太后也保不了你和你的家人！”
许林淡然一笑道。
话毕，他朝焰灵姬使了个眼色，让焰灵姬去审管家。
给阳泉君送钱这么大的事，不可能就芈芳一个人知道。
芈芳刚才眼神躲闪，这说明芈芳十之八九给阳泉君送过钱，而且送过不少！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