蟜在全神贯注的看地图,朝守在帐外的侍卫使了个眼色。
帐外侍卫樊雨得到眼神示意后,立刻低下头,快步离开了这里。
他是樊於期族弟,对樊於期忠心耿耿。
“樊将军所言在理。”
“确实是本君有些心急了。”
成蟜见赵国疆域不小,非卫国韩国可比,颔首表示赞同。
“一举灭不了赵,打的赵国迁都,割城求和总不难吧?”
十多个呼吸后,成蟜朗声问。
轻而易举攻下了屯留,让他感觉赵军不足为惧!
“公子亲征,自是不难。”
“公子请喝茶!”
樊於期道。
话音刚落,他就把刚泡好的茶递给了成蟜。
成蟜不喜喝酒,喜欢喝茶。
“好。”
成蟜点头,接过茶杯,抿了口淡茶。
“樊将军饱读兵书,可有伐赵之策?”
略作沉吟后,成蟜收剑,看向樊於期,问道。
大秦以军功授爵,他虽已封君,但立下战功后,仍可增加食邑。
“额……”
“自是有的,属下以为……”
樊於期边想边答道。
他话刚说一半,就被打断了。
打断他的不是成蟜,而是樊雨。
“启禀公子,末将有要事禀告!”
樊雨恭声道。
“何事?”
“进来说!”
成蟜循声望向帐外,命令道。
“诺!”
樊雨当即领命,躬身进帐。
屯留虽已被攻下,但成蟜仍选择了在城外扎营。
“公子,兹事体大,不知可否让他们先下去?”
樊雨看向营帐里的守卫,毕恭毕敬的问。
成蟜闻言剑眉微皱,沉思片刻后,他挥袖赶走了营帐里的守卫,仅留了樊於期,樊雨两人。
他虽不以修为见长,但曾见过樊雨几次,知道樊雨是樊於期族弟。
“说吧。”
守卫们走远后,成蟜盘膝而坐,命令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