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个三六九等。”
阎埠贵拿食物做比喻,也差不多那个意思。
试图让众人更明白他的想法。
易中海听了,微微点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他心里清楚,酒宴确实有档次之分。
只是以前大院里人办酒,大多都在自家院子里折腾,虽说也有好坏之分,但总体差别不大。
可按阎埠贵现在这话的意思,这酒宴的讲究可就大了。
在家里、在院里办、在外面酒楼办。
每种方式花费都不一样,这里面的门道,得好好琢磨琢磨。
刘海中在一旁皱着眉头,有些困惑。
他倒不是不明白酒宴有差别。
只是实在搞不懂,阎埠贵说这些,跟李学武办酒有啥关系呢?
这弯子绕得,他脑子都快跟不上了。
“老阎,你接着说啊,我们都听着呢,这和李学武到底有啥联系?”
刘海中忍不住催促道。
“对,三大爷你快接着说。”
傻柱也在一旁跟着附和,他这急性子,就盼着阎埠贵赶紧把话说清楚,别再吊人胃口了。
阎埠贵斜眼瞟了瞟傻柱和刘海中,心里暗自鄙夷:这俩棒槌。
他都提示到这份上了,还不明白?
非得让人把话挑明了才懂,不读书也就罢了,连脑子都不会转,真是废物。
易中海思索片刻,试探性地开口说道:
“我大概明白老阎你的意思了。”
“你是想让我们怂恿李学武去外面的酒楼办婚宴?”
他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阎埠贵的表情,试图确认自己的猜测。
傻柱和刘海中一听,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么个意思啊!”
傻柱瞪大了眼睛,一脸惊讶。
好家伙,阎埠贵这主意,还真像个读书人想出来的,蔫儿坏!
他咋舌不已,在外面大酒店办婚宴,那开销可不是一般的大。
普通人家根本承受不起。
看看这四合院,哪家有这底气?
谁不想风风光光在大酒楼办一场,可现实不允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