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学武憋着坏笑,冲易中海竖起大拇指,那幸灾乐祸就差没写在脸上了。
“哈哈哈,学武你可真逗,别人说这话没问题,你也好意思?”
“就是,你刚才不也才要了压岁钱。”
“你难道还是孩子?”
一旁的邻居们都被逗乐了,七嘴八舌地议论开来。
许大茂年纪不小,李学武又能年轻到哪儿去?只不过没结婚罢了。
“我本来就是孩子,才两百个月大的宝宝。”
李学武眨了眨眼睛,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诸位叔、姨,可别欺负我。”
在后世,谁还不是个宝宝了。
他这年纪要是搁在现代,还没从大学毕业呢,收压岁钱那是天经地义。
“噗嗤!”
娄晓娥在一旁实在憋不住,笑出了声。
其余人也跟着哄堂大笑。
啥怪话,还两百个月大,不就是二十岁嘛,说得还挺委婉。
“就你还宝宝?”
秦淮茹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打趣道:
“那你还要不要吃奶啊!”
李学武眼珠子一转,目光扫了一眼对方的雪子,心想吃点也无妨,就怕秦淮茹不同意。
“不说了,我还得送嫂子回家。”
李学武一边说着,一边推着车往前走,刚走两步,像是突然反应过来,连忙改口。
“哦不对,送嫂子出门。”
这话说得越来越让人误会,越描越黑。
娄晓娥忍不住在他腰上狠狠推了一把,娇嗔道:
“走吧,别浪费我时间。”
还真把她当媳妇了,这都什么事儿啊。
两人晃到前院,就瞧见许大茂正跟阎埠贵争得面红耳赤,嘴里喋喋不休,双手还不停地比画着。
那夸张的模样,就差没在阎埠贵跟前跳大神了。
李学武瞧在眼里,心里忍不住直摇头。
许大茂这可真是选错了“主攻对象”。
想从阎埠贵这儿要到钱,那是白日做梦呢。
阎埠贵是何许人,那可是出了名的抠门精,雁过拔毛,苍蝇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