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看那崔舍人也是糊涂了,让这颟顸货跑来,岂不失了自家颜面?”

    陆昀却是幽幽一笑:“不,来得正好!”

    杜子敬一愣,回头看见陆昀脸上坏笑,旋也幽笑起来。

    二人对过眼神,随即共同迈步,朝那崔恕走去。

    “崔兄,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走到崔恕身边,二人立马见礼招呼。

    那崔恕先瞧见杜子敬,便是一愣,他与杜子敬素无交情,对此人招呼自是纳闷。

    再看到陆昀,他又是脸色一黑,似也不大好感。

    杜、崔二人俱是纳闷,依旧温笑道:“这是谁招惹了崔兄,怎地这般冷脸?”

    崔恕随即轻哼一声,朝陆昀撇了撇嘴:“还能有谁,不就是你府上那位嫡亲兄长!”

    敢情,他是恨屋及乌,连带着将陆昀也恨上了。

    陆昀哈哈一笑,忙拱手道:“崔兄这说的哪里话,我与陆逸素无往来,这一点我家三弟早该知会你了。”

    崔恕挺了挺肚子:“话虽如此,可一瞧见陆兄我便想起那破落货,心中岂能快活?”

    陆昀倒被他这囫囵话给逗乐了,与杜子敬相视一笑。

    可笑着笑着,陆昀目光一转间,脸上笑意竟又化作厉意。

    他仍恨眼凝视远方,轻声提点道:“只怕今天叫崔兄不快活的,另有人在。”

    经他提点,崔恕和杜子敬一齐扭头,恰看见那芙蓉园正门口,一个清朗身影缓步走过。

    “陆逸……他竟也来了!”

    一看见那人,崔恕当即咬牙切齿,恨意盎然。

    而杜子敬则是一脸纳闷:“不说那陆逸已脱离陆府了吗,怎还会跑来赴宴?”

    陆昀眉头紧锁:“陆府只来了我一个,那陆逸并非代表陆府赴宴……”

    杜子敬:“那他是……”

    二人正自疑虑,一旁的崔恕立马肯定道:“他定是代表那徐府来的,这小子近来和徐家走得极近,徐家又全是老弱妇孺……”

    “徐府……”

    陆昀、杜子敬面现疑惑:“那徐府也在受邀之列?”

    崔恕却管不了这么多,当即咬牙兴奋道:“来得正好,今日原本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