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辈,他身后好歹还有陆府……”

    方嬷嬷立马摆手:“陆府对那小子恨之入骨,绝不会出手搭救,小姐你且放心好了,这回那陆逸便是不死,也要脱层皮。如此,咱大可以‘行为不端’为由,退了这门亲事!”

    一听“退婚”,顾晚秋眼眸又亮了起来,她思忖许久,终是长长叹了口气:

    “这一次,我定要将这婚事退了。即便他陆逸侥幸脱罪,我也要亲自与他会面,劝他主动放弃婚约!”

    ……

    “姓陆的,给老子出来!”

    “再不露面,老子一把火烧了你庄子!”

    静安苑外,一个个杜家奴仆面色狞厉,叱骂声喧天震地。

    人群最前方,杜家长子杜子敬神情威肃,虽碍着官身不好污言唾骂,却也是眼神怒厉,目眦欲裂。

    遭这帮人吵扰,庄子里早已传扬开来,不少人提着棍棒围到门外来,试图护佑自家少爷。

    人群中挤出个中年汉子,正是周二叔:“吵什么吵,今日是你家那小子拦道挑衅,俺家少爷被迫还手罢了!”

    “哼,信口雌黄!”

    杜子敬早知自家弟弟做派,但此刻怎会承认:“分明是陆逸寻衅滋事,无故殴打我弟,如今伤了人,还想躲起来免罪?”

    他大步上前:“你们给本官听着,陆逸无辜伤人已触犯国法,我杜府已然报官。识相的赶紧劝那小子出来请罪,否则官差上门,怕要治你们个窝藏逃犯重罪!”

    他只道这帮人全没见过世面,威吓两句便能轻易拿捏。

    哪承想这些家生奴格外强硬:“放你娘的屁,你身后哪有一个官差?”

    这些年过惯了苦日子,陆逸一来便出钱盖房修路,给他们过了几天安生日子。再说他们都是徐老将军家生奴,对陆逸忠诚自不必说。

    “冥顽不灵,自寻死路!”

    杜子敬恨得咬牙切齿,捏了拳头便喝骂道:“再不将那陆逸交出来,我等可要打将进去,届时打伤了人,可莫怪我杜府手下不容情!”

    既敢来要人,自是做了十足准备。杜府中抽调了数十奴仆,其中更有不少身强体壮的看家护院。

    庄园人虽不少,但大多是些身弱力衰的老人小孩,真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