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如何?”

    杜子腾斜眼冷视:“打什么赌?”

    陆逸回首望了望那竹门:“就赌你我今日谁能见到先生。”

    “哦?”

    杜子疼眉头一挑,嘴角浮起笑意:“赌注是什么?”

    他与陆逸身份相当,虽说陆逸是陆家嫡长,可这嫡子甚少在京中走动,声名不显。

    论起名望地位,他杜子腾好歹还有些花名,在京中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再说今日前来,他本是应父亲之命,好歹有个正经名头。倒是这陆逸早被扫地出门,单枪匹马跑来,多半没个正经由头。

    而这道隐先生超然世外,平素甚少见客。即便是不放他杜子腾入门,也绝不可能见陆逸这无名之辈。

    心下有了把握,杜子腾自不怕与之对赌。

    若是赌赢了,也好当众奚落,日后回去与那陆显吹嘘。

    “赌注嘛……谁若输了,便就此离开,从此之后在京中见了对方,自行绕道躲远,如何?”

    陆逸没打算将这事闹大,原本他就没当这人算个敌人,只盼他少在跟前聒噪,眼不见为净。

    但他倒算漏了,树欲静而风不止,你想息事宁人,奈何有人自己把脸伸过来讨打。

    “赌这么小有甚意思?”

    “我来再添一条,今日谁若输了,便当众跪在这大门口磕三个响头,学三声狗叫,如何?”

    杜子腾嘴角抽动间,隐约泛起笑意。

    小子,今日老子吃定你了!

    “怎么?不敢赌了?”

    “若是不敢,麻溜的滚蛋,别搁跟前挡道!”

    眼看陆逸没有即刻应下,杜子腾心下更喜,这小子底气不足,看来这场赌约自己是赢定了。

    陆逸稍作犹豫,却又笑道:“你真要赌这么大?该不会输了后跑路赖账吧?”

    “谁耍赖谁是狗!”

    “咱说好了,一起递帖子求见,看谁才是真正的丧家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