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明只是个刚刚长大的孩子啊!
祖孙二人并未往下细说,保持默契般绝口不提那显而易见的徐府难处,但经这一般宽慰,老夫人气色都好了许多,似乎积郁的心结瞬间消散,连带着腿脚的病痛也轻松化解。
将老夫人安抚睡下,陆逸和徐妙琳二人离开房中,回了前院大堂。
“琳儿姐姐,外祖母腿疾固然严重,然而只治腿病终不能叫她痊愈。她的问题,在于心病。”
“是以,希望你能将徐府难处尽数告知,我身为孙儿,总得为外祖母的康健出一份力。”
面对徐府显而易见的隐瞒,陆逸并未直接追问,换了个角度,从徐老夫人健康着手。
这一绕,可给徐妙琳绕纠结了。
“啊……这……我……祖母说过,万不能将此事告知于你,怕会拖累你……”
徐妙琳满脸犹豫:“她说你已足够难了,再将你牵累进这泥潭,只会叫你平白多受一份煎熬。”
陆逸温煦一笑,摇头道:“你若一味隐瞒,叫我眼睁睁看自家受难,那才是叫我煎熬。”
他不理会徐妙琳纠结,转身自顾自坐下:“我既是徐家后代,自要为家里出一份力,再说你还未告诉我徐府究竟遇着怎样难处,焉知我不能轻松化解呢?”
“兴许你所谓难处,对我而言不过顺手解决的小麻烦呢?”
遭他这么一激,徐妙琳登时急了,红着脸直跺脚:“绝非轻易化解的困局,逸儿你还小,未经世事,不知物力维艰……”
她也不过大陆逸一岁,倒摆起小大人的谱子来了。
陆逸微一拂手:“那便请琳姐姐与我细说,我也想为化解外祖母心病出一份力。”
徐妙琳纠结片刻,终是叹了口气:“也罢!”
她缓缓走近,在陆逸身旁坐下,凝眉温语:“这事说白了,也无非银钱。徐府生意上赔了买卖,只怕又要发卖家产田地。可府里这么些年勉力支撑,已卖了不少产业。这次再填个大窟窿,只怕除了这宅子,也留不下什么了。”
“原来如此!”
陆逸早已猜到与银钱有关,却没料徐府竟也学人做起买卖来。
实际上,官员贵戚参与商贾,本是司空见惯。哪家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