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许英烈本色。”

    她缓缓转身,负手朝门口走去:

    “退婚之事,老身自会与小姐解释。退或不退,想必她会给个说法!”

    丢下这句话,这中年妇人竟大步离去。

    “装什么前辈高人,不过伺候人的老妈子嘛!”

    陆逸目送她离去,终是待她走远后,才骂嚷出声。

    “咦,这不是顾家那位?”

    却在这时,周二叔走进屋来:“少爷,那姓方的老婆娘来这作甚?”

    陆逸一愣:“你认得她?”

    周二叔点头:“她是顾家供奉,武艺很是了得,听说十个男人也敌不过她一人。”

    说着,他又凑近些招手低语:“听说这婆娘一辈子没个男人,怕是一屁股能坐死个人哩!”

    “噗~”

    陆逸翻了个白眼:“二叔你整日都在想些什么,脑子里能有点正经事么?”

    “我哪里不干正经事了?”

    周二叔叫起屈来:“俺今日可是回了趟侯府,看了老夫人哩!”

    陆逸一愣:“老夫人……你说的是……外祖母?”

    脑海中浮起一个慈祥妇人的模样,那模样颇是模糊,只一晃便即消失。

    没办法,即便是前身也只见过那外祖母几面,对于自己母族的徐家压根不甚了解。

    他印象里,当年外祖父和舅舅都在北征中战死,那一场大战自也以失败告终。

    北征失败,先皇倒没有问罪作为主将的外祖父,但自那之后,他对徐家的恩赏也宣告终结。

    而徐府,当家做主的男人尽数殒没,那象征开国功勋的“靖安侯”爵位,自也无人承继。

    没了勋爵名头,徐府的没落可想而知。那一帮孤女寡母无力进取,只能仰仗徐大将军早年积功获封的田产过活。

    现如今,也不知道那些妇人怎么样了,可否再遇到什么难处。

    原本,陆逸刚离开陆府,本是想着先争取安身立命,待到自己立足脚跟后,再去寻那外祖母一家重叙亲情。可刚刚从方嬷嬷口中听到外祖父昔年英迹,再又听周二叔提及外祖母,心下顿生暮想。

    “外祖母近来如何,身体可还健康?”陆逸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