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好奇,很快便打听出缘由来。
“说是杜尚书家二公子出了大事,遭人殴打致伤,连腿都折了。”
“嘶,竟有如此大事?究竟谁人有这般胆量,行此凶恶之举?”
“说是行凶的乃是工部陆尚书之子!”
“同为六部堂官,怎闹得如此地步?这下子,那杜尚书怕要大怒,闹到朝堂上了吧?”
“唉,谁知道呢?咱且等着看好戏便是!”
一传十,十传百,这杜子腾断腿的消息很快传开,处在事件中心的陆逸,自然也成了议论的焦点。
最先收到消息的,自然是那杜府。
“什么?腾儿叫人打断了腿?”
“谁人干的?”
尚书府中,一身官袍的户部尚书杜攸德满脸震怒,正提着仆从衣领喝问。
“是……是工部陆尚书之子,陆逸!”
从仆从口中得知消息,杜攸德一刻也等不及,当即便要带人强闯陆府。
“好个陆振轩,他仗着世家出身,对我杜家如此蛮横。竟纵容逆子行凶,我倒要去问问他府上老太太,如何管教出的这般好儿子!”
虽说户部比之工部强上不少,他杜攸德这户部尚书的地位该高过陆振轩,但架不住陆家老牌世家底子更厚,双方几乎平起平坐。
地位相当,你儿子打断我儿子的腿,那还能忍着不去找麻烦的,怕不是属乌龟的。
杜攸德领了家丁奴仆,坐上马车,正待要出门,却被另一个年轻人拦下。
“父亲,且慢!”
拦路的是个身形高瘦之人,杜家嫡长杜子敬。
这杜子敬如今在翰林院当官,已入了仕途。
他行事沉稳,当下如此愤怒关头,仍较其父更为淡定:“孩儿听说,那陆逸早不在陆府了,他离府自立门户,与陆府干系不大了。”
杜攸德一愣:“当真?”
杜子敬点头:“要想寻人问罪,怕还得找那当世之人——陆逸。”
原本晚辈争斗,杜攸德作为长辈,该去找陆家管事之人交涉,不该直接问罪孩子。但当下杜子敬的意思,只能寻陆逸报仇了。
杜攸德理清其中关窍,立马做下决断:“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