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真是太不成器了,怎么能去翻傻柱家的东西呢?也不知道跑哪去了,等棒梗回来一定得好好罚罚他。”
“你也真该严管这孩子了,这么大了,要是染上了顺手牵羊的习惯,在咱们院可能还有些人包容他,可是外出就没有那么好说话了。”
二大妈提醒道。
秦淮茹连连保证定要重责棒梗之后,目送二大妈接完水回到了东厢房内。
二大妈回屋关门时还不满嘀咕道,“秦淮茹这人也是太计较了,我看帮棒梗那么多,连声谢谢也没有,易卫东就该当时多揍他几下才行。”
二大爷靠在圆桌旁,听着老伴的抱怨,回应道:“秦淮茹那家人一天到晚就想着占傻柱的便宜,光拿不给,你觉得就这么两句话她就会掏东西给你?想都别想。”
“确实这样。”
傻柱提着网兜,饭盒叮当作响,边走边和人打招呼,走进中院,推开自家房门,却惊异地发现屋内如此整洁。他愣住:这屋里怎么这么干净,是不是走错了?
回头瞧了瞧院子,没错呀!
他重新进了屋子,见一切井井有条、纤尘不染,把饭盒搁在圆桌上,正好看见易卫东从西屋走出来,便问:
“这是你整理的吗?”
易卫东点了点头,说:“哥,我今天下午弄的。”
“我这儿带了半只鸡,我再做个红烧狗肉,今晚咱俩小酌两杯。”
何雨柱从橱柜里拿了盘子,将半盘白斩鸡倒进去。
易卫东本来想问问棒梗今天是否又去偷酱油了,可一看到是白斩鸡,就闭口不谈。
时间不对,棒梗偷鸡应该得入冬后,现在刚刚入秋,时间还早得很。
易卫东道:“哥,我才十四岁呢,酒还是你自己喝吧。”
何雨柱拿出一斤狗肉,切成大小一致的小块,说道:“卫东,以后我做饭时,你就站旁边看着学,谭家传的手艺,学会了啥时候都不愁吃不上饭。”
“好的,哥。”
易卫东站到一边,顺便把他下午看见棒梗偷东西的事加油添醋地讲述了一遍。
傻柱听后摆摆手,“棒梗就是闻着家里有狗肉,想偷点解解馋,打就打了,没事。”
看他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