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练兵,后面的很多事情都被遮上了一层迷雾。
武长风也不能按照既定历史来思考问题。
一定会衍生很多新问题。
如何应对,这是武长风需要思索的。
恰在此时,身后忽起一缕清音,如檐角风铃轻响:“武哥,该回屋歇着了。”
武长风回首望去,但见郑秀娘立在月华里,素衣被夜风吹得贴体,勾勒出纤柔轮廓。
她莲步轻移搀住武长风臂弯,指尖微凉:“见你怔忡良久,原不敢扰。只是这夜露渐重,当心寒邪侵体。”
武长风忽而朗声长笑,眉宇间尽是疏狂:“秀子且看这身板,待入了洞房便知深浅。”
郑秀娘死死捏着武长风腰肉。
武长风嘶了一声。
看着愈发显得肌肤白皙,楚楚动人郑秀娘伸出纤纤玉手,搭在自己手心,指端却落在武长风的手腕上,便仿佛触碰到心口一般。
“回家了。”郑秀娘扛着有些脚步虚浮的武长风。
那种感觉又回来了。
当初斩杀建奴骑兵,周全宗准备庆功宴之后,回青阳村路上就是如此。
肉体扛不住酒精作祟,但精神依旧清醒。
一路走回去。、
李火元瞭望一眼墩墙。
上面还有军卒在巡逻,便放下心来。
这便是放权的好处。
无需自己操心旁枝末节,值夜班次既定,各队队长自会调度妥当,倒省却他许多烦心。
及至屋内。
武长风仰面倒在榻上,倦意如潮水漫卷。
但他甩甩脑袋,强打精神,趁郑秀娘去打水的当口,指尖在虚空处一抹——取出一个物件。
“先洗脚在睡。”
郑秀娘端着水盆进屋。
“不急。”武长风坐起身,将一个盒子塞给郑秀娘。
“这是什么?”郑秀娘眨着眼睛问着。
“洗面奶,护手霜,香皂,洗衣粉之类的。”
“啊?什么洗脸用牛奶?这般奢靡作派……好败家的呀!”
“不是你理解中的牛奶,反正就是洗脸用的,你只管用便是。”
“奇奇怪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