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悬空。
她看起来很冷静：“朗伊尔城，可以吗？”
向封眨眼，倒是不慌，甚至双手没去扒拉姚墨的身体，懒懒举起胳膊，做了个投降的动作：“姚墨，你冷静点。”
姚墨：“我很冷静。朗伊尔城，可以吗？”
向封：“当然可以。”
姚墨：“为什么驾驶的方向还是错的？”
向封的手指蓦然伸手拉住姚墨的衣领，现在两个人完全处于随时可能一起掉下去的状态。
姚墨皱眉，伸手捏住向封抓着她衣领的手，稍稍用力就发出一阵阵的咔嚓声，她烦躁地睨了他一眼，直接松手，将人推下去。
“跟你说话真够烦的，我自己来开。”
向封一只手抓住纸绳子的边缘，挂在半空，眼睁睁看着姚墨拿着枪，上膛，然后平静地对准了驾驶员，礼貌道：“要么死，要么滚。”
驾驶员的中文很蹩脚：“我可以带你去朗…”
姚墨不耐地将枪顶了顶驾驶员的太阳穴，发音是极其标准的英文：
“我不想说第二次。”
驾驶员抖了一下：“我选滚，我这就滚。”
向封终于爬上来了，坐在后座，口袋空荡荡的，枪被不知道什么时候顺走了，此刻正在前方驾驶着直升机的人的口袋里。
驾驶员已经在半空打开了降落伞。
“多谢你来接我。”姚墨说话很直接，语言也相当直接：“接到我了，你能现在就滚吗？”
向封：“不能。我不能陪你一起去朗伊尔城吗？”
姚墨：“跟你一起旅游，跟上班有什么区别？”
向封：“有点侮辱人了。”
“是吗？不好意思。”姚墨没有丝毫歉意，礼貌打商量：“所以你能滚吗？”
向封：“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