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心里有答案了吧,沈封宴。”
同样在沈封宴旁侧的沈妄也没能幸免,直接被那群突如其来的人按到在了原地。
他以为那群人最多只是奔着沈封宴和沈辞来的,自己屁都没放,总不能这样也能惹怒沈知寒吧。
但鬼知道对方怎么主打一个雨露均沾!
要是平时夺过这群人的袭击对他来说简直易如反掌。
但这群人像是格外了解他,在按到他的瞬间就给他注射了一定量的麻醉剂,小臂根本用不上力。
靠近他的那人声音压得很低:
“二爷让我告诉你,做多余的事之前,最好考虑清楚你有几条胳膊几条腿够他拆着玩。”
至于另外一侧的沈辞。
不能说绝对的安然无恙吧。
不过相对来说受到的恐吓也是稍微轻的。
只是双目被蒙住了而已。
只是在他刚要自己揭开的时候,就摸到了冰凉的匕首横在自己眼眉之前。
靠近的声音如同恶魔低语:
“如果四少爷分不清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二爷觉得那您也就没必要分清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了。”
至于角落里的沈允。
倒是没收到沈知寒安排的任何威胁。
不过是正前方同样蹲了个人,还“好心地”递给了他一个取亮的打火机。
沈允说了一句“谢谢奥兄弟”,刚点燃打火机看到点亮光,对面就给他表演了一个火光之下断头咧嘴嘿嘿嘿术。
沈允:“啊!!!!”
吓得沈允打火机都丢了。
然后对面换了个人,又递给他一个打火机。
这次火光亮起,沈允感觉自己见到了太奶。
看着一屋子乱乱吵吵,沈墨书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镜框,低声同电话里的另一人沟通:
“差不多了吧。”
对面声音慢悠悠地,毫不在意:“差不多了么?”
他嘲讽地低笑一声,询问:“有人吓尿裤子了么?没有的话我可以让他们加大一点力度。”
“沈墨书,你说在你的书房里见点血,还是你在乎的亲兄弟的血,啧”
沈知寒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