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个字据？”
她自然而然接过钢笔：“说吧，写什么，写在哪里，需不需要着上我的名字？”
柳臻侧过头看她，目光认真：“温小姐心甘情愿与我同谋？”
“不，我十分不情愿。”
少年挑了挑眉。
旋即又听到少女轻松的语气：“如果不是不得已，我还真的蛮希望这一生都不要和你这种聪明鬼做什么交易。”
“你说的好像我害过你一样，温小姐。”
“害过的。”
温柒柒故意认真说了一句。
这次轮到柳臻语塞了，他眉头单侧挑起，像是不相信，但还是小心翼翼确定着：“真的？”
“假的。”
“”
“柳臻同学好像很不适合开玩笑呢，”少女轻笑起来，步伐悠然地走近，目光带着点揶揄：“话说你守在这里，除了这件事，另外的原因不会是怕我转头就把你举报了，所以才坚守着我出来吧？”
“我相信温小姐。”
如此近的距离逼得柳小狐狸强忍着没有后退一步，表情也还算得上从容。
他的手指缓缓抬起勾在少女用来戳他胸膛让他说实话不许撒谎的那只钢笔尾部，微微上提，最后落在衣衫的领口处：
“所以也不用留什么字条，只要在这里署上你的名字就可以。”
听到这样的提议，少女挑了挑眉，她提醒：“以你的家教，这么做的话——”
“温小姐只要回答我敢不敢这样做就好了。”
少年垂下的眸光清亮又诱人，带着股固执地狠劲：“留下落款，让我之后的所作所为，都将加上你的关联。”
“不然，你也清楚的。”
“除了策哥，其他人的存与否，与我而言，”少年垂下眼睫，目光下移到钢笔上，“都不必在意。”
“但之后只要你说要我保住的人，凭着‘温柒柒’这三个字，我可以试着拼尽全力。”
少女迎上他的目光。
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忽地唇角溢出一声轻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柳臻听到她低骂了一声“狡诈”，只是没等他细问自己又哪里狡诈了，旋即钢笔的笔尖就顺着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