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萧潜挑了挑眉，将他还紧紧扣在自己领口上的手掰开，淡淡地得出结论：“你个孬种。”
“我才不是，我只是”
没法反驳。
年少的喜欢就是不顾一切的义无反顾。
却也会在看到对方为另一人热烈燃放的那一刻，如风中沙，无处归，无可归，空寥寂然。
深吸了一口气，端木云策还是在萧潜挑衅的眼神中鼓起勇气向后偷瞄了一眼始终坐在原位的少女。
她还是那么漂亮安然。
第一眼见她的时候，端木云策就觉得，她像是童话里走出来美丽大方完美无缺的公主。
尤其是她的那双眸子，清澈无瑕，灵动得让人移不开眼。
所以在这么短短一瞬的对视之中，端木云策还是避无可避地呆愣了一下。
少女也没有开口。
依旧安安静静地注视着两人，微微歪头。
很乖。
乖得
端木云策眉角一跳。
不知道为什么。
他突然觉得。
虽然眼前的少女和温柒柒几乎是长得一模一样。
但就是那么一瞬。
他觉得她不像她。
萧潜从后面拍了拍他的肩膀，注意力再次被转移开。
“看够了么？”
萧潜的话始终贱兮兮的，烦人得很。
端木云策甩开他的手，“你管那么多呢。”
他理不直气也壮：“就算，就算她愿意牵你的手，也没说和你确定什么关系，她还是自由的，你还是不能干涉她自己的生活。”
萧潜气笑了，扬了扬下巴：“没和我确定什么关系是吧？来，你小子给我听仔细了。”
“？”
萧潜稍稍侧身，向着端坐的少女语气轻柔地问了一句：“你爱不爱我？”
少女还没回答，端木云策就已经听得一身鸡皮疙瘩了，嫌恶地瞥了他一眼：“你能不能别问她这么恶心的问题啊！”
虽然没有再看向少女，端木云策语气却十分笃定：“你这么直白神经的问法，温柒柒她肯定不会——”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