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经过特殊的调教。”
“特殊的调教？”
温柒柒的注意力被他分了些许。
简言点了点头：“如果从小只接触温小姐身上的气息，并且训练它排斥其他气息，确实能达到这种”
男孩抬起了眸子，笑了下：“只属于温小姐一人的效果。”
他没记错的话。
二爷对这种事情擅长得很。
显然，对面的温柒柒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没有多想，她又将电话重新拨给了沈知寒。
简言本来是想阻拦的：“二爷现在应该还在飞机上，这个时间就算能打通电话可能也是人工智能——”
话音落了一半，温柒柒的手机里却突兀地传来了一声清晰的、低沉的男声。
不用详细分辨，简言也能一下子就听出那声音的归属者。
可是
怎么可能？
沈知寒声音低哑略带了些疲倦，像是刚刚睡醒，他轻念了一声：
“柒柒。”
—
在听到那人声音的一瞬，温柒柒没有回应。
薄软的唇动了动，却一时之间不知道要从哪里说起才算得上合适。
她没开口，对面的人也不是很急。
伴随着时有时无的呼啸风声与男人那边轻微的背景噪音，两人安静了许久许久。
简言很懂分寸，在听到沈知寒声音的瞬间就懂事适时地悄悄带上了门离开了屋子。
一片安静里只剩下了耳边男人沉重的呼吸声。
半晌，他认输开了口。
声音沉沉地。
问温柒柒在哪里，问怎么会这个时间想起给自己打电话，问她有什么急事。
少女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平静，只是不满地轻哼了一声，带了些赌气的哀怨：“我在哪里，二哥不是会比任何人都会清楚么？”
“”
沈知寒沉默了下。
几秒后，一声低笑从听筒里传了出来，声音很轻，像是贴着少女的耳朵落下，夹杂着几分无奈，涌动着肆意的宠溺。
“不许笑！”
少女声音严苛地扬了扬，像是被忽略的小猫愤怒地扬起了小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