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而另一侧。
“大哥每次都打头阵。”
少女轻轻笑着，拄着下巴看向沉静坐在那里的沈墨书：“会不会很有压力？”
他今天穿了件较长的卡其色风衣，里面是浅色衬衫加黑色打底的叠穿。
双手交叠在翘起的膝盖上，目光冷静：“你的第一选择一直都是我。”
特意忽略了“在这种情况下”的前缀，沈墨书眸光微闪：“我很喜欢你这样的安排。”
温柒柒对于他的回答轻笑了一下。
沈墨书总是这样。
看起来像是对感情什么的一窍不通懒得理会。
大多数时候也倾向于做默默无闻的幕后操作者。
但你真问他的时候，他回答你的又会格外的直爽。
如果温柒柒现在问起来是不是替她解决那些逞嘴舌之快之人的人是不是他，他估计也会坦然承认。
要么不做不说，要么回答得直截了当从不拐弯抹角。
所以温柒柒在这种提问环节总是喜欢先从大哥开始。
省时省力。
“大哥，我很好奇，是什么样的情况能让你不惜以沈家的企业作为赌注，去赌一个人的回头呢？”
温柒柒绞尽脑汁。
她在试探能不能找到更改七个兄弟最后结局的关键点。
可问题问得又极为笼统。
原剧情125次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都是因为剧情强制影响导致沈墨书被降智，对林薇雪产生的“爱意”，偏执与痴情迫使他想要用手里拥有的一切去换取“爱人”的一个“重新开始”。
那这个答案对于沈墨书自己呢？
温柒柒没问过。
所以借着现在的状态问出了口。
希望不要被剧情强行消音了。
可沈墨书只是望着她久久没有回复。
温柒柒有点着急。
拖着的时间越久，沈封宴的催眠术越深入，对她就越不利。
就在她以为她的问题被剧情自动盖过准备问其他更隐晦一点的问题时，沈墨书开口了：
“柒柒。”
他的声音很成熟，略带着叹息念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