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我叫我去顶缸呢?所以,我根本就不相信他们是医生——最多,他们俩就是两个护士或者医院的护工等等。但是,他们要做一点坏事可真的是行啊。”
“你能够简单地描绘一下这两个假医生的长相吗?如果这两个假医生现在站在你的面前你能够认出他们吗?”庄兴蓉赶紧问道。
谈飞雪低头思索了一下,然后说道:“没有任何的问题,他们俩就是化成灰我都认识。 他们二人皆是平头造型,利落短寸下,脑袋的轮廓清晰可见。长鹰鼻子十分醒目,笔直且微微下勾,仿佛是锐利的鹰喙一般。厚眼皮耷拉着,略显沉重。他们两人的眼神让人看了便觉得晦涩不明。主要是他们那鹰钩鼻子和那两眼无光的眼神,让人一看就难以忘记。”
说到这里,谈飞雪停了一下继续道:“他们似乎知道了我的心思,其中有一个冷声一笑道:‘你是想寻求张副市长的保护是吧?但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如果你敢不顶缸,你心中那位正直无私的恶人张副市长也会遭受灭顶之灾——也许,他的仕途就会因为你的不配合而从此中断了!’我听到后既愤怒又吃惊。怒问他们我的事关张副市长什么事情?我问他们有什么权利要对张副市长采取行动?我问他们要对张副市长采取什么样的行动?他们恶狠狠地说,就是因为张副市长曾经救助过我的家,帮过我的忙,所以,如果我不为他们顶缸的话,他们就会把怒气发泄到张副市长的身上去——而且,他们还说他们本身就对张副市长非常不满了!
“我听说他们还要对张副市长不利,我就更加地气愤不已。我问他们究竟要采取什么办法来害张副市长。他们只是冷冷地一笑说:‘我们要整那个张副市长的办法多的是,比如我们可以毁坏他的声誉,我们可以栽赃陷害,甚至我们还可以搞暗杀,我们还可以对他进行诱惑:包括色诱和金钱的诱惑。总之,我们有的是办法。要整死他那还不是手拿把掐的事情。’我听了他们的话,气得浑身发抖,但是,毫无办法。庄书记,你知道,我的爸爸和弟弟和母亲是我的家人,我的亲人。但是,张景副市长却是我的恩人。我不能因为我的自私而让我的家人涉险,而让我的恩人涉险!所以,最后,没有办法,我在坚持了几天后便再也无法坚持了,只好同意他们。”
庄兴蓉又笑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