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不到几十秒,司丽雅便进了张景的办公室。
丽雅走进张景的办公室,竟然看见未婚夫一脸轻松地在哼歌。
她气不打一处来道:“我看你真的是气性大哟,都被人家整成这样了还在哼歌!”
张景一脸无所谓的表情道:“哼歌咋啦?难道被降职了几天就连哼歌都不允许了?”
丽雅又是一脸的难受道:“你倒是不计较,我可是实在是气不过了——明明我什么事都没有,你看人家区组织部江副部长怎么说的?说我的心身受到了严重伤害,已经不适合担任镇长一职,直接把我降为了副镇长。这副镇长有什么权利啊?那不就是一个闲职嘛。”
张景又是坏坏地一笑道:“我觉得这样安排很好呀——如果现在就让你恢复原职的话,你让人家余书记怎么去表演?怎么去发威?你又如何抓得住他们的辫子?”
未婚妻一脸怀疑的脸色问道:“难道今天这个职位的安排是你干的?这什么奇葩的四天的观察期也是你的鬼主意?”
张景又是嬉皮笑脸地道:“不是我干的,是我建议市里、区里这样做的。只要四天,我便知道他们在我们俩不在期间搞的两个项目的详细情况。尤其是他们的招标是怎么搞的!他们要想乱来,没门儿!”
说到这里,张景又停了一下道:“我觉得刚刚回来你就恢复你镇长的职务,那余光华之流肯定不甘心,他们肯定要集中力量整你,打击你!我这样做,至少也能避开他们的锋芒,让他们暂时不以你为劲敌吧。”
司丽雅这一下笑了:“原来,这一切都是你的鬼主意。难怪,你一点也不生气!原来你早就胸有成竹了。”
两人正说着话,谢主任便又开始来张景的办公室门口定“办公室牌”了。
其实,所谓的定办公室牌子实际上就是说明每个人的官职的大小。
张景看见谢桥在费力地钉牌子,便嬉笑一声道:“谢主任,你这么着急地便开始定办公室的牌子,你就不怕麻烦吗?万一几天后又要要换牌子你怎么办?又重新钉吗?”
那谢桥这一次说话的语气明显地要比以往要强硬得多:“张副镇长,万一以后都不换牌了呢?我今天钉了不是管很久吗?”
张景又是“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