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研发。
但是作为研发类企业，周期长，投入多，这是无可避免的。
如果说，这家生物制药公司的资金链没有办法维持…
要么研发中断，要么债筑高台。
就好像游戏里的奶妈，一边扛伤害，一边拼了命回血。
如果某天奶妈连回血都做不到了，那就离输掉游戏不远了。
但以现在，瑞康生物的下滑速度，不出一年，资金链就要出问题了。
“那你…有什么应对方法没有？”
李珂欣抬手。
随后两根素白纤细的手指，轻轻给男友摁着太阳穴。
“有倒是有。”
杨宇轩顿了顿。
“要么暂停投资，终止一部分项目，但那样…太可惜了。”
“要么…提升瑞康目前销售、营销和分销的能力，或者找人外包。”
说起来确实容易。
就好比数学。
“代数”两字，名字多么简炼，定义多么通俗，看着好似简单。
实则内容却是庞大繁复，浩如烟海。
可以说，数学多年来的发展，都是建立在它的基础上。
同理，提升营销能力，找人外包云云，是个人都会讲。
但经销商凭什么给你服务？营销能力怎么具体地提升？
没有人知道。
甚至这比起高等数学更难，它没有固定的答案，更没有教科书。
“如果…”
李珂欣抿了抿唇。
“如果你真的很难的话，要么我推荐个人来帮你啊？”
“这人我很小就认识的，不就是销售吗，人家可擅长了。”
“啵”一声。
杨宇轩没有直接回答，笑着在李珂欣脸上亲了一口。
“这点事情，我要尽量自己解决。”
“要是连这些小事都做不好，我以后还怎么娶你做老婆？”
“你…”
李珂欣脸红到了耳根，别过头去。
“说正经的呢。”
“你最近忙，以后要是真有什么麻烦，记得一定要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