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眸色深沉,呼吸渐渐变得粗重。
有电流从被她碰到的部位直颤到神经末梢。
他的呼吸声在她的耳朵里被自动放大。
扶在她腰上的手猛的攥紧,手背上绷起的血筋根根分明,有什么东西恨不得要爆发出来。
不是苏璃过度解读,总觉得他总是给她下钩子。
让她被牵引,又被无限包容。
苏璃垂下眼睛,盯着她手的位置。
虽然很黑,却仿佛能顺着自己的动作看到一切。
男人看着她的视线沉沉,喉间一阵滚动,喘息越发急切。
他终是重重的闭了下眼睛,太阳穴暴出一根很粗的青筋。
倏然伸手过去,压在她的手背上。
喘息急促,一双眼睛染满欲望的红,喉结在颈间剧烈翻滚。
苏璃没有这么直白的看过他被欲望裹挟的样子。
“什么都可以吗?”
男人沙哑的嗓音压得低低的,比先前还要温和几分,
“对,我的话在你这里是没有期限。”
苏璃的眼睫颤了下。
抬起眼皮的一瞬,她看到男人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
漆黑深邃,黑得尖锐,仿佛能刺透人的灵魂。
“好,我记住了。”
……
苏璃和时屿白坐回原来的包厢。
盯着自己有些发红的手,苏璃陷入了沉思。
虽然只是摸一摸而已,但事后男人带着她的手,在水龙头下洗了又洗。
像碰到的不是他的部位,而是别的脏东西。
苏璃揉了揉发酸的胳膊,抬眸看向时屿白,话语间透着一丝倦意,
“屿爷怎么突然想起带我来打球了?”
时屿白低低哂笑一声。
“刚才出来,看见球童,一时兴起罢了。
等会儿我就得回沙洋,估计半个月后才能回来。”
话音落下,他微微俯身,低沉的声音裹挟着情欲餍足后的慵懒,从苏璃头顶倾泻而下,
“要是碰上什么事,直接给我打电话。不方便的话,也能找浅夏。
bl那边的负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