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克制地落下一吻,而后将她轻轻扶起,拍了拍她的肩头,说道,
“早些休息。”
苏璃听着男人胸腔里剧烈鼓动的心跳,忽然抬腿跨坐到他的腰上,迅速翻身坐定,在他唇上轻轻一印,
“礼尚往来。”
做完这些,趁着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她快速起身,逃离了客厅,只留下一句,
“屿爷,晚安。”
客厅里,苏璃离开后,时屿白伫立在窗前,望着那浓稠如墨的夜色,目光深邃而带着几分隐忧。
莫桑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走来,在时屿白身后停住,恭敬地说道,
“少主,事情已经办妥。”
该死之人已伏法,尚未到死期之人也成功获救。
“嗯。”
时屿白转过身,看向桌子上那支闪耀着冷光的金色沙漠之鹰,沉声道,
“安排几个人盯着季秋词,别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对阿璃不利。”
既然苏璃不想让他介入此事,他这么做也只是为了防范于未然,不至于妨碍到她。
莫桑微微颔首,应了声好,便悄然退下。
……
昏暗的光线中。
苏璃的视线,沿着男人喉结上那颗小巧的痣缓缓上移,最终直直地对上他的双眼。
那双眼,黑沉之中透着一抹金色,仿若藏着无尽的神秘与威慑力,令人不敢直视。
很奇怪,竟然看不清他的五官……
她神色淡然,轻声问,
“你为什么想改名叫墨?叫屿不好吗?”
男人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眼中似有万千情愫涌动,却又被他极力压抑着。
良久,他缓缓开口,
“因为黑色幽默,而且,墨迹干得很慢,就像我,慢热。”
苏璃微微拧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追问,
“这有什么意义呢?”
男人沉思片刻,薄唇轻启,声音温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却又带着一种震撼人心的力量,
“意义就在于,我想像墨一样。
悄无声息地渗透你的生命,一旦留下痕迹,便再也擦不掉。
我想要